在府衙做一名吏员,那也是官面上的人,觉得有很大的权力。商人就算如今的地位提高,皇帝本人就是大商人出身,仍然会觉得可惜。
“起码你爹没打你。”他安慰道。
“谁说没打?”陶靳摇摇折扇,很不服气,“第一次提的时候他简直是不敢置信,随手就抓起鸡毛禅子要打我。我本来想跑的,转头一看,我爹那么胖,我怕他摔倒,这才乖乖站在原地不动。”
他伸出手掌比划了个数字,“结果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。”
穆子期斜睨着他,不相信:“我不信,就一个鸡毛禅子怎么可能受伤那么重?”
陶靳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他不小心打在我的脸上,留下两道红痕,我可不敢带着这样的伤口去上值。”万一被别人说家里的葡萄架倒了,那多没面子?
穆子期恍然大悟。说来奇怪,在高中时,他和陶靳的关系只是一般,要不是陶靳比其他同学八面玲珑,长袖善舞,和大多数的同学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,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更陌生一些。
他对陶靳最深的印象,一是对方总是跟在崔世松和孟明苇身边,二是当初他和季无病带着家人到明州府看球赛时,对方让人送过来的那几杯果汁和一些吃的小零食。这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觉得对方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