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的身份,没叫人识破女儿身,这才稍稍平静了些,往后退了退。
乌兰笑眯眯的不说话,再不觉得兀罕的那些哭嚎有何令人尴尬的地方。
他虽是特勤的亲信,可到底不是可汗的儿子,论身份,连呼延骓这样一个跟着多兰公主改嫁过来的继子都比不上。
他动不了这位骓殿下,可特勤可以。
乌兰越想,脸上的笑意越盛:“特勤,那毕竟是兀罕殿下的心头好。不如把这奴隶给了兀罕殿下,要如何处置,由殿下决定。”
“对对对!给我处置!我要把他的头剁了,手脚砍断!他敢伤我的天狗,我要他给天狗偿命!”
兀罕吼着,作势冲到呼延骓身前要去拉赵幼苓。
他长得臃肿,跑动起来裹在厚袄里的肥肉免不了抖上三抖。
他这副愚蠢的模样,放在别的兄弟眼里,常常受人欺负,便是大可汗也对这个儿子向来没什么期盼,因此也纵得他声色犬马,乐得玩耍。
呼延骓虽不至于欺负他,平日里大多还是能避就避开,不想有什么来往。但欺到人前,还想动手,却没由着他的道理。
“兀罕殿下上次让狗咬伤了泰善的时候,我是怎么说的?”不等兀罕的手抓住身后的小东西,呼延骓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