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一窘,说:“那人……看着不像坏人。”
赵幼苓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细说。
她和刘拂一样,对呼延骓的了解不多。
哪怕她曾经在叱利昆的部族生活了将近四年,可关于呼延骓的事,知道的少得可怜。
议论他的人有,可叱利昆不喜欢。他不喜欢听到任何关于呼延骓的消息,除了死讯。
“我们以后……就住在这里了吗?”刘拂低声问。
赵幼苓摇头:“骓殿下说过要走。”
她从睡榻上下来走了两步,想去拨弄下快熄了的炭盆,手里头的东西就被刘拂抢了去。
他一个官宦子弟,没伺候过人,更不懂怎么弄炭火,手忙脚乱的,盆子里的火星最后只剩下那一点两点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刘拂红了脸。
赵幼苓哭笑不得地把人往边上推了推,默不作声地往炭盆里加了两块炭。等炭火重新暖起来,这才直起身。
“以前,有人说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刘拂低头,“我那时候还和人吵,说这话不多。但现在看起来,没有说错。”
赵幼苓随手指了指地让他坐下:“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?读书人的用处有很多。”
她掰着手指,一样一样的数。
“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