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顶着这样一张素净着也能漂亮得雌雄莫辩的脸,怕就算他义父是胥公公,也保不准早就被那些喜好迥异的贵人们给收走了。
想到云雀儿马上就要遭殃,锦娘的脸上忍不住浮起了近乎忘性的笑。
“我有些话想同你说,咱们进毡包里吧。”锦娘说着就要去撩毡帘。
手一伸,被人压了下来,她瞥见赵幼苓摇头,眉头忽的一皱,又松开:“怎么了?”
赵幼苓说:“里头是骓殿下的地方,殿下不喜有生人进出。”
锦娘轻轻“呀”了一声:“我倒是忘了,是我的错。那我们出去吧,就去我那儿,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。”
“我有什么事能帮的了锦娘姐姐的?姐姐要是有话,不如就在这儿说吧,我身子还没好全,到处走怕回头又病了。殿下说了,等回来若是见我又病了,就要重罚。”
赵幼苓皱了皱鼻子,满脸无奈。
“姐姐也知道,如今不是在教坊司,我也没了义父的庇佑,既做了殿下的奴隶,自然只能听主子的话。”
她说的句句在理,可锦娘的脸色还有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。
谋划了那么多,偏就在这一道上出了岔子……
心念及此,一股火气压着就要网上窜。
还好锦娘往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