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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幼苓越想越后怕。
她不畏死,可不愿死在这种地方。
“你别在这里动手!”锦娘大喊。
男人没有回头:“呼延骓算什么东西,就是一个狗杂种!”
“他是乌仑大可汗的外孙……是戎迂正正经经的王子。”赵幼苓张口。
脖子被掐住,就是想说话,也费力得很。她虽恨叱利昆,可呼延骓这些日子对她多有照顾,她并不愿听到那些污言秽语。
“哪怕他有汉人血脉……他也是戎迂的皇子……更何况……草原诸部向来……有通婚的习俗……岂不是说……你也是杂种……”
“放屁!”男人吼,“老子是大可汗的儿子!是特勤的兄弟!睡你一个阉奴,是我给那个狗杂种脸面!我要是想动他的人,他怎拦得住,不过一个狗杂种……”
赵幼苓张了张嘴,话没出口,帐外忽地传来人声。
“那你是什么东西?”
毡帘霍地被利剑割开。
男人回头,呼延骓立在帐外,脚边跪着的人瑟瑟发抖。
他迈开步子,眼帘微垂,一脚踹上锦娘的胸口。
再抬眼,男人已经下意识松开了手,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我是狗杂种,那你是什么东西?”
赵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