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反应,自己便也说不下去了。
赵幼苓刚被带回来的时候,满身是血。部族里的人被那些血吓了一跳,还是骓殿下亲手帮他换的衣裳。好在大夫说身上只有一些擦伤跟淤青,没伤到别的地方,不然阿泰尔殿下可能懊悔地就要连水都喝不下了。
“那个……要不要再吃点?”刘拂拿着空碗,问的话没回应,他想了想,站起身就要去外头再盛一碗。
他这一进一出,已经有人传了消息给两位殿下。阿泰尔跟着呼延骓一前一后进了毡包。
见赵幼苓坐在睡榻上,清醒地看着自己,阿泰尔摸了摸鼻子:“醒了啊?”
赵幼苓没动。
阿泰尔偷摸看了呼延骓一眼:“那个……你没事吧。”他顿了顿,脸上扯起个笑来,“那个,狼是你杀的,所以马……马给你。”
赵幼苓垂下眼帘。
“这次是我不对,不过等下次……下次我再跟你把马要回来!”
赵幼苓听了,弯了弯嘴角:“殿下要怎么要回去?”她想起扑面而来的腥臭,就觉得浑身发寒,可她也知道,这人到底不是故意的,怨不了他。
阿泰尔瞄了一眼呼延骓,偷摸揉了揉屁股。
“等三月……我……我跟你比试一场!赌注就是这匹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