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部分人如今也清醒的很,一直在恳求他们的天子派人出关,探一探前太子的消息。也有主战派,想着把占了家园的吐浑人打出关外。”
刘拂和谢先生也在毡包里,师徒俩每每听到一个消息,都会再问上几句,仔细了解整件事。
唯独赵幼苓,只是听着,神情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呼延骓面上淡淡的,眼底却已经多了几分复杂神色。
他隐隐有些后悔这时候把人带来见她。
“还有一个消息。”
呼延骓看着赵幼苓,随口道:“说吧,还有什么消息。”
那人:“几年前曾经谋反逃匿的韶王回去了。听说已经洗刷了罪名,当年谋反一事,乃是前太子构陷。”
“还听说,韶王回汴都后不久便与天子御前的胥公公大闹一场。似乎是……当年韶王获罪,家中有幼子被充入掖庭,韶王想接回孩子,但……只剩一位小郎君尚在人世。”
那人话音落,呼延骓就见着赵幼苓放在膝上的手,猛地攥紧。
她闭了闭眼,嘴唇紧抿,忽然便笑了一声。
毡包里,所有人都看向她。
这个笑来得突然,竟莫名有些古怪。
赵幼苓却是笑起来,摆摆手道:“都是好消息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