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”大夫喝道,“什么丹痧,听都没听说过!你个小姑娘休得胡说!”
“我认得丹痧!”赵幼苓喊。
那大夫瞪圆了眼睛,指着她鼻子便骂:“你不过就是殿下身边的女奴,得了几分脸面才叫人照着你们汉人的规矩喊一声姑娘。你今年几岁,九岁还是十岁?看过医书吗?背熟了吗?给人看过病吗?这一二三的都没有,你拿什么笃定说是丹痧?我瞧着,你就是胡说八道,什么丹痧,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病!”
赵幼苓本就不擅和人争执,又见呼延骓为维护自己,被大夫瞪了几眼,越发有口难言,心急的不行。
呼延骓把人往身后护了护,他也恼大夫说话太冲,可这会儿整个部族能派得上用场的唯独这么一个大夫。他一时竟还不能把人惩戒了,当下就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先回去。”呼延骓道,“这事你别管,好好待在毡包里,别到处走。”
这病他怕的就是再染上几个人。他的部族本就不比其他人大,少一个孩子,就是日后少一分助力,这边也罢,更多的是他不忍看到身边人遇上丧子之痛。
赵幼苓不甘极了,待呼延骓让泰善带她走,忙抓住他的手:“殿下,的确是丹痧!我保证,这个病真的是丹痧没错,我别的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