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必须容得下这些女人孩子,不能没有肚量。
乌日娜听得这话,想起曾听人说起过叱利昆的女人生产的事,脸色如同被人当头浇了冷水,顿时狼狈起来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可敦轻视地看了乌日娜一眼:“你想害人性命,却根本没想过这件事成如何,败又如何。云雀儿要是没了,误杀两个字,别人信,骓怎么会信。骓不信,就会查,查到后面,你以为那个护卫还躲得过去?”
云雀儿始终坐在可敦的身旁,对于她说的成与败,仿佛根本没有听懂,一脸平静地看着底下的乌日娜。
她已经坐不住了,整个人伏在地上发颤。
可敦斥道:“我与你阿爸说到底有些血缘,身为长辈,我少不得要提点你几句。可我说这些,不是教你日后害人性命要怎么做到面面俱到,而是想你想清楚,今日的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,根源不是那护卫失手,而是你的问题。”
“你好好反省,反省过了,就去向特勤道歉。他的护卫,被你收买了,在密林里射杀骓的女奴,当时乌兰还正好在场。这一个个,你倒是没细想,可事情传出去,他们兄弟俩的关系,可是被你挑拨得一干二净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乌日娜被说得哑口无言,再想解释,可敦已经不乐意听了,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