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将她罩了起来:“这细皮嫩肉的,该不会是哪家小娘子女扮男装混进满芳园,想给自己相个夫婿吧?”
赵臻剑回鞘,抬脚就踹上了那人的小腿肚:“闭嘴。”
那人哎哟两声:“不就是开个玩笑。”他盯着赵幼苓,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,才道,“这模样生得不像是南方人,倒像是北方来的小子。也只有咱们北方来的,才不怕这刀啊剑的。”
这人似乎向来是快言快语的,没几下功夫,就将亭子那边的学子都奚落了一番,转首又夸赞起北方人的豪迈来。
赵臻和其他人并不阻止,显然也对南方的文人做派不以为然。
赵幼苓手中的伞转了转,手一抬,“啪”一下收拢,竹伞发出一声轻响。
那人话一顿,和赵臻一道闻声望向了她。
赵幼苓低头仔细收拢竹伞,无视落在头顶的探究目光。
她不是男子,入不了仕,可无论是重生前跟着叱利昆耳濡目染,还是重生后跟着谢先生读书识字,得呼延骓教导,类似的话语她都听了不下百遍。
大胤也好,戎迂也罢,都在文武的问题上争论不休。
文人认为武将粗鄙,只会刀枪剑戟,打打杀杀,染一身血债。武将则认为文人卖弄嘴皮,光说不做,心思诡异,处处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