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将人引到座位旁:“诗会要开始了, 刚跑哪里去了?”
赵幼苓抚平袍袖, 与在座诸人含笑行礼,这才入座。
“去附近转了转。”她说着,喝了口茶,眼角瞥见徐堪那人高马大的身影, 眉头皱了一瞬,旋即展平,“那几人看着,不像是文人,高兄怎么也请了他们来诗会?”
刘拂看了眼, 道:“都是些北方来的世家子弟, 兴许是攀上关系, 日后仕途各自方便一些。”
文人最好脸面,有些事你知我知大家皆知, 嘴上却怎么也不能说明。
就比方谁都知道科举前后, 人脉十分重要,如能与世家攀上关系,或者与比自己家世更好的人家有了往来,对日后的仕途都能广开便利。
可这事不能这么讲,一如寒门学子们虽不喜世家子弟,可往往也盼着能有机会认识认识。
看着高贺兄弟俩相携上前, 将赵臻一行人迎入席间,赵幼苓摸了摸下巴。
今日的诗会,总感觉还有些别的名堂。
至于是什么名堂,怕是刘拂压根不清楚。
“世子爷,徐兄,王兄,张兄。”
“世子爷,徐兄。”
当赵臻一行人经过时,原本已经入座的学子们纷纷起身,拱手问候。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