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都是一场戏罢了。”胥九辞抬手,承恩立即乖巧地递上一杯茶,“韶王最近风头太过,被太子盯上了。”
废太子被吐浑兵掳走不久,南逃的天子就收到了吐浑人送来的消息。
大胤不可能有一个被吐浑掳走的太子,就算还认他,日后继承皇位的也绝不能是他。所以改立太子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。
继任太子的赵沣是个多疑的人,又处处盼着自己做出点成绩,让天子满意,韶王不笨,自然懂得怎么避其锋芒。
“所以你们就在御前打一架?”赵幼苓干笑两声,瞪眼道,“义父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小郎君不成?万一假戏真做打伤了怎么办?我看义父身上的伤,也不像是韶王做戏留下的。”
胥九辞微愣,显然没料到会被义女训斥。
承恩也吓了一跳,左右不是,半晌可怜巴巴喊:“小娘子,你……你别生师父的气。”
赵幼苓气的很。
韶王是什么人?他当年手里好歹握着一部分府兵,又自幼习武。她年幼的时候就时常听见王妃奚落又和人争抢花娘,跟人大打一场的韶王是个混子。
一个混子,又会功夫,哪是胥九辞能打得过的。
“他确实不是个东西。”胥九辞冷着脸,悄悄把受伤的胳膊往后挪了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