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一堵墙挡在了跟前,“骓殿下怎么来了?”
她在韶王府养了几个月,从前在草原上晒得十分健康的肤色,早已养回了乳白,娇嫩地被人轻轻一掐,就能留下红印子。
“来找你……”呼延骓话音未落,视线仍停留在她下巴粉红的指印上,身后便传来随行护卫们一连串的叫喊声,不耐地拧起了眉头,侧脸道,“来为大胤天子祝寿。”
戎迂的汉子们各个粗壮,骑马的,跑步的,一串的人呼哧呼哧赶到近前。
“骓殿下,这里是大胤,可不能这么骑着马乱跑。”大汉喊道。
他嗓门大,声音一出,叫路过的百姓都避得远远的。呼延骓皱了皱眉,并未搭理。
赵幼苓往人群中看了一眼:“他们……不是你的人。”
呼延骓似笑非笑:“这里头,都是大可汗和叱利昆的人。
他话音刚落,阿泰尔骑马上前,一眼瞧见坐在他身前的赵幼苓,瞪圆了眼睛:“云雀儿!”
赵幼苓颔首。
阿泰尔忙要凑近:“你怎么在这?”
赵幼苓还未来得及答复,就听见赵元棠喊了声“十一”。
她回头看去,惊马已经被车把式控住。赵元棠和顾氏扶着车门紧张地望着她。
呼延骓撩起眼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