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乾心宫。那些未能去到天子面前的大臣们虽心有遗憾,可一想到不必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吃喝,便又愉快起来,拱着手欢送另一波人往乾心宫去。
赵幼苓身上的伤刚好。药油上了好几日,才终于叫她的胳膊肩膀能够动得幅度大一些,不至于疼得冷汗直掉。
尽管如此,跟着韶王进宫赴宴可以,面前的酒却是说什么都不允她喝。
不能喝酒,她就老老实实吃菜。
乾心宫的菜,是御膳房的手艺,比光禄寺处要好上许多。天子与皇后更衣后出席,不过吃了几口,便龙心大悦,赏赐了几道菜往光禄寺处送去。
赵幼苓的筷子也在那几道菜上多流连了几回。她才搁下筷子,身后就被人轻轻捅了两下。她回头,赵婳一手拿着酒盏,一手仍在戳她后背,笑嘻嘻道:“就这么好吃,好吃得你都停不下来了。”
赵幼苓笑了一下,指指她桌案上快空了的一盘菜:“表姐也吃了许多。”
“啊,前几日家中长辈身体不适,我陪着吃了几天素。”赵婳可怜巴巴道,“好不容易见着道荤菜,当然多吃了几口。”
她大大咧咧的模样叫赵幼苓心底越发生出亲近来,索性同身侧的赵元棠说了说,转身和赵婳坐到一处。
赵婳仰头喝了口酒,指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