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幼苓本就没打算在闹市惊马,只是吓唬吓唬男人,见他还有些傻不愣登,按在马脖子上的手一转,揪住了男人的耳朵。
“你自己的儿子自己都认不出来,可别想叫潼哥儿喊你一声爹。”
她说完话,想回头去喊赵婳,头一扭,原先进了铺子的婳姐儿早已站在台阶上捂着嘴,泪流满面。
她松了手,让这对差点天人永隔,久别重逢的夫妻含情脉脉,自个儿伸手刮了刮潼哥儿的脸蛋。
睡着了的孩子,身上透着一股子奶香,压根不知睁开眼后身边会多了一个阿爹。
不过这样也好。
赵幼苓想。
比起懂事之后才与亲爹重逢,或是永远没见过,不如这个年纪再遇,从此一家三人再不分离。
阿泰尔终于回了汴都。
他将英国公捡回他,然后养伤,然后被岳父训斥,被岳母护短的事一一如同说笑般告诉妻子。
论理他也该进宫面见天子。
但天子依旧不见外人,只接连召见道长,似乎是又有了新的丹药。
等阿泰尔回了公主府,摩拳擦掌表示要自己去外头买个宅子,一家三口住在一处的时候。
呼延骓却突然道:“你留下,替我看家。”
他一语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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