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确定因素。
“你们早就认识？”张弘毅问了一句。
“中学同学。”赵谦没好气的回道。
涟漪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知道肖乐苦衷的人，心生惋惜，便对赵谦道：“你也多动脑子想想为什么肖乐不跟你妹妹说，肖乐是个怎么样的人，想必你也是清楚的。”
办公室门被敲开，是曹俊林。
他冲涟漪使了个眼色。
涟漪起身跟着他离开。
“你给我的酒，问题也不小。”曹俊林把她带到了化验室，让她从显微镜下看反应。
涟漪闭着一只眼往显微镜里瞅了瞅，挑眉道：“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懂，你直接跟我说。”
“你听说过笑气吗？”曹俊林严肃反问。
涟漪点头，眉头轻皱：“一氧化二氮，最早作为麻醉剂使用，后来又成为食品工业添加剂，多用于改善奶油口感。”
“然而直接吸入笑气，能让人产生幻觉和欣快感。”
“你是想告诉我，这酒跟笑气一个作用？”
曹俊林点头：“嗯。”
涟漪呵呵一笑，反倒带起了满眼的阴戾。
“看来，我要再去一次那家酒吧了！”
傍晚，涟漪心事重重的回了庄园别墅。
老爷子不知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