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漪清浅笑开,不答反问:“那你找他,又为什么。”
不等秦御风开口,她又继续道:“比起坦诚,我反倒希望你什么都不告诉我,让我自己猜,自己找。”
平静的眼眸似是被一阵大风吹过,卷起了层层水浪,“这是我曾经亲口对你说过的话,可现在看来……我真的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”
秦御风的眸子越发深邃,整个人仿佛如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。
涟漪踮起脚,仰头在那张俊脸上烙下浅吻。
“秦御风,你现在明白了吗,被隐瞒的滋味,有多难受。”
……
涟景生一直在办公室里等女儿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