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能娶个官家千金啥的, 戏文里不是经常唱这种的吗?”
张小北在一旁听着,实在忍不住了,他不得不打断父亲的美好幻想:“爹,那戏文能当真吗?还娶官家千金呢,你得瞧瞧咱们是什么人家呀。”他记得《红楼梦》里贾母看戏掰慌时说过,这种落难书生与官家千金的戏都是那些落魄书生的意淫。事实上,他这种的连人家官家千金的衣角都摸不到。而且退一步说,就算他走狗屎运碰到了。人家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他会什么?除了会念书就是会拔草放羊。到时候夫妻共同语言上哪儿找去?两个家族处于巨大的不平等中,如何能平等来往?
张耀祖笑呵呵地说道:“小北呀,你咋能贬低自个呢?咱家咋了,你可是咱们张家村的第一个秀才,是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。”
张小北无奈地说道:“可是爹,这个秀才也就在咱们张家村比较稀罕,一放到县城就不算啥了,放到府城更是什么都不是,再放到京城,那简直是不值一提。你别听了村里人几句奉承就当真了。咱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可能张小北的话说得有些重了,张耀祖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,赌气道:“我咋就没有自知之明了?我张老三憋屈了半辈子,咋儿子有出息了还不能扬眉吐气了?”
张小北赶紧出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