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气无力,她说道:“可我就怕你二姐一时冲昏了头,到时又穷又不乐。你想想赵家两口子的为人你就知道了。万一以后上门找事呢?找借口磋磨你二姐呢?”
张小北道:“可是赵清河立得住呀。这种所谓的孝道捆住的一般是愚孝的、不怎么拎得清的人,要真是想明白了,他们又能怎样,惹不起躲不起呀。”
说到这儿,张小北甚至夸下海口:“娘,你放心,我以后若是中了举,到外地上任啥的生,我就把我二姐和清河也带上。难不成赵家的人还能跟着我去?”中举,到外地赴任都是没影的事,谁知道他能不能考上举人呀。可是这当口,张小北也只能先画张大饼,好让娘亲放宽心。
胡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半天不说话。
张小北又说道:“娘,你看这样行不?咱家就委婉拒了钱家,然后等赵清河一年,一年之后,看他混得咋样,或者到时候我二姐的心意转变了也不一定。”
胡氏踟蹰道:“一年啊……”
张小北道:“一年很快就过去了,再说了,二姐年纪还不算大,在家再留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。”
胡氏又说:“那我跟你爹商量商量吧。”
张小北知道他爹那个人,赶紧又说:“娘,你才是咱们家的主心骨,家里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