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只得气哼哼地走了。
张富贵一离开,张小北便严肃地跟老张头和张耀祖说道:“你们不要看着大伯装得可怜就心软了。你们想想小宝以前做的事,他年纪那么小就敢干出这样的事,现在年纪大了,胆子更肥了。我别说只是小小的举人,就算是京里的大官也不敢说徇私就徇私,他的同僚和对手都死盯着呢,巴不得他犯错。这家里要是出了不肖子弟,犯罪可是会连累全家全族的。你们可想好了,是小宝重要,还是咱们全家全族的性命重要。”
张小北可不是在吓唬他们,按照古代的律法,家中有人犯法可是要连坐的。就算爷爷和父亲不识字,想必也是知道的。
果然,张小北的话还是起了一些作用。
过两日,大伯和大伯母再来哭诉,老张头不但不可怜他们,还反过来叱责他们。两人见装可怜没用,也只能作罢,只是暗地里说张小北不顾亲情,张小北才懒得理会他们。
解决完大伯的事,张小北一身轻松地回到房里,他一进屋就看到寻音正坐在桌前发呆。
张小北上前扶着她的肩膀,关切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这两日怎么心不在焉的?”
寻音勉强笑了一下,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张小北以为她是在想亲生父母的事,便安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