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伯钦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动作。
楚姮却急了,她抬手就去扯蔺伯钦的衣襟,蔺伯钦一把捉住她手,质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谁知道有毒没毒?我给你把毒血吸出来!你这么傻愣着一动不动,是在等死吗?”她一顿劈头盖脸的对蔺伯钦骂道,“我就说这屋子邪门儿,搞不好那蛇就是鬼婴变的!”
思及此,楚姮的手都害怕的哆嗦。
可她就是因为害怕,才更不能让蔺伯钦死了。
万一蔺伯钦死在这儿,死在她面前,她估计要被吓的一辈子都没法睡觉。为了自己的睡觉大业,她决不能让蔺伯钦死了。
至少也别死在她面前啊!
蔺伯钦想说男女有别,如此不好,让她去把胡裕杨腊叫过来,却觉得脑子里一阵麻痹,张了张嘴,声音轻得仿佛风吹过一样。
楚姮一把扯开蔺伯钦的衣襟,借着电闪雷鸣的光线,看见他右肩的伤势。
上次被梁秀云打伤的地方才刚好利索,这会儿又添几个蛇牙痕,齿印周围略略发黑,竟是当真有毒。
她下意识看了眼蔺伯钦。
蔺伯钦腰身挺直,盘膝而坐,他没睁眼,拧着两道剑眉,俊脸紧绷。半裸的肩侧,锁骨十分明显,并不显文弱。
楚姮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