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婶哭着指了指自己耳朵,道:“我一只耳朵先天听不见,当夜……当夜似乎有几声狗叫……”说到此处,她脸色瞬间灰败,“莫非当真有食肺狗?!”
顾景同也觉得这案子愈发诡异了。
他微一摆手,知道蔺伯钦不爱听这些鬼神之说,道:“食肺狗只是传言,你放心,你孙子到底怎么死的,我们自会查明。”
蔺伯钦这时想起一事,问:“刘大婶,你和南墙根儿的许常奇一家,认识吗?”
刘大婶一脸茫然摇头。
“那你们可有共同认识的朋友?”蔺伯钦猜,这可能是熟人作案。
刘大婶依旧摇头:“大人,这茫茫人海,清远县本就不大,左邻右舍基本全都互相认识……一时半会儿,我还真说不清。”
“罢了。”
蔺伯钦摆了摆手,叹息道:“你先带尸首回去安葬,此事定会还你一个真相。”
刘大婶擦了擦眼泪,点了下头:“还望官爷替我孙儿做主。”随即,便带着她孙儿的尸首离开。
蔺伯钦蹙眉不语。
一旁的杨腊上前禀报:“大人,县丞里的癞痢狗基本都被我们捉住了,但大都因病奄奄一息,根本不可能有咬断人手的力量。”蔺伯钦迟疑片刻,想到了黎明时候见到的那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