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肢不盈一握,整个人都要被风吹倒了一样。
他皱了下眉,对濯碧吩咐:“把夫人扶进屋,重新端盆炭来,火烧旺些。”
濯碧没想到机智的蔺大人又被自家夫人给涮了,心里默默同情了一秒,便领命离开。
楚姮差些绷不住发笑,她扭头装作咳嗽。
蔺伯钦将她拉进屋,见兔毛披风还挂在山水屏风上,于是走上前取下披风,顺手披在了楚姮身上,蹙额问:“好端端的,你怎又染了风寒?”
楚姮拢了拢披风,心底有暖意,可面上却做出颦眉不乐的样子:“天冷,稍不注意就生病,有什么好奇怪的?你倒好,不关心我,语气还冷漠的很。”
“我语气何时冷漠了?”
他若真的冷漠,就不该放下手里的一堆事,眼巴巴的跑过来看望她。
思及此,蔺伯钦都觉得自己魔怔了。
楚姮嘟哝了一句,就势坐在屋中躺椅上。
那躺椅的藤条还有些发青,看起来是新购的。上面铺着毛茸茸的水绿色羊绒暖毯,左侧有个凹槽,可以放手炉、茶盅之类的东西,几乎能够想象到这躺椅坐起来是多么的舒适。
蔺伯钦这时才发现,自己居住了多年的房间,已被楚姮布置的焕然一新。
窗台上原本他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