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埋头走的飞快。
楚姮将窗户掩上,问:“窗台上没有任何足迹?”
邀月听到这话掩嘴笑了起来,说:“看来客官不是跟官府一起查案的呢,这屋子里唯一有的线索,就是一个……啊不对,半个脚印。”
“半个?”
邀月点了点头,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,里面还有陈茶。
她抬手沾水在桌上画了个半圆,解释道:“差不多就是这样……听那些官爷说,这是个脚后跟的形状。”
楚姮额角一抽,一个半圆的脚后跟,乌漆嘛黑一坨,谁知道是男是女?除非萧琸不长脚,他就可以洗清嫌疑,但这不可能嘛!
邀月说完,顺便指了指窗台的位置,“发现的时候就是在这里,但没过几天就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
一个脚后跟印当然看不出什么,可为什么会不见呢?
“不知道呢。”邀月也很奇怪,她叹息道:“吴大人死后的几天,不少人都进过这间屋,还都把我找来盘问,那些问题我听的耳朵都起死茧了。明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害怕死人,还总是不停问,不停让我回忆,真真儿厌烦!我当晚就是在睡觉,什么都不知,问一百遍,我也是这个回答啊!”
她说完,撇了撇朱唇,自是希望楚姮也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