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蔡高义与吴光弼为上下属关系,吴光弼身死,监察御史一职空缺,蔡高义刚好顺理成章的顶替此官职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随从回过神,对楚姮怒声反驳。
楚姮冷笑:“你别管我是不是胡说八道,你只管照此认罪就行了。”
春二姐奸狡抓不到,蔡高义这么大一个人儿,他还敢不认罪?
然而,当蔺伯钦将此案上报陈知府,陈知府又委婉的询问蔡高义,蔡高义还真不认罪。
他脖子一抻,气愤道:“是谁在污蔑本官?仅凭吴光弼的随从,就判定我是杀害吴大人的主谋,是不是太武断了?”
蔡高义这话简直是自打自脸,此前他还在那儿恨不得立刻将萧琸处死!
陈知府看了眼神色严肃的蔺伯钦,继续对蔡高义笑道:“若真是污蔑大人,那的确该死。但明日就是圣旨约定破案的时期,还望蔡大人配合一下调查。”
“调查?调查什么?”蔡高义抬手一拍桌面,将碟儿杯儿都拍的跳起来,“我整日就待在这驿馆,一亩三分地儿,哪都没去!”
蔺伯钦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蔡大人虽哪儿都没去,但带来的心腹手下不少,要从衙门里得知曹老头、春二姐的消息,易如反掌。”
“呵,怎不说你蔺大人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