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辩驳,也根本无人理会。
在牢狱中,跟了二十年的师爷悄悄给他带了句话:“宁阙郡主,铁了心要整死陈大人。”
陈知府欲哭无泪,他一个小小知府,在望州天高皇帝远,想破头也没想到自己是哪儿得罪了宁阙。蔺伯钦按照律例,对陈知府述说了一条条罪状,陈知府没有办法,只有全部招认。末了,他抬起脑满肠肥的头,忍不住对蔺伯钦讽刺道:“蔺大人好手段,我当真是小瞧了您。没想到你在京城还有这么大的人脉,迟早会在京城一飞冲天啊!”
蔺伯钦皱了皱眉,不置可否。
因为直到现在,他都不明白自己在哪里遇了贵人。
在陈知府和蔺伯钦等人一头雾水的情况下,这件案子以陈知府招供,画上句号。
杨腊和胡裕押陈知府离去的时候,楚姮心念一动,上前问:“陈大人,有件事我想问问你。”
陈知府的小眼睛冷冷的看了眼楚姮,问:“蔺夫人现在可是望州一等官夫人,我一个阶下囚岂敢不答?”
“你不必说话阴阳怪气。”
楚姮眉梢微挑,倒是显得颇有风情。
陈知府出了出神,觉得她的姿色比起那位宁阙郡主,也不差几分。
“陈夫人曾经对我说过,不管你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