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河道:“我也不敢肯定,但杀李四娘的人,来头绝对不小。”
蔺伯钦微一沉吟,又拿起那棕褐色的软细条,疑惑道:“这又是何物?”
冯河没有立刻作答,他从怀中拿出一瓶早就准备好的江湖,涂抹在那褐棕色细条上,随即往脸上一黏,一条长约三寸,栩栩如生的刀疤就出现了。
“蔺大人,此物是用来易容的。”冯河演示完,便将那东西取下,“但不知是杀李四娘的人要易容,还是李四娘易容。”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管是雷球,还是这易容用的刀疤,全都只有京城才有。”
蔺伯钦和胡裕闻言,都愣了愣。
京城?
天子脚下,皇亲国戚,个个非富即贵。而冯河又说,能用雷球暗器的人,必定不是泛泛之辈,那就说明,有个十分厉害的大人物,要杀死李四娘!
可李四娘只是一个寡妇,她又招惹了谁,连逃到望州,都不能保命?
这两样物证很关键,蔺伯钦看向冯河,到底是向他颔首:“多谢。”
冯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握紧了手中细剑:“大人,是我对不起你。我不该对夫人有怀疑,我以为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
蔺伯钦心底一酸,事已至此,他怪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