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洵不接话,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浅,薄唇微微勾起,仿佛在说完全没得商量。
两人都是固执的性子,就这样僵持了快半柱香的时间,最终还是温浅先败下阵来,眼一闭心一横朝着陆景洵伸出了手。
等了这么许久,陆景洵倒是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没去管温浅伸出的手,而是抬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一提将她抱下了马车。
脚刚挨着地,温浅就迫不及待地将飞絮唤过来,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摆脱了陆景洵的桎梏,甚至在和飞絮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孩子气地抱怨:“我以后再也不要坐马车了!”
飞絮小心翼翼地扶着温浅走进别亦居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从门口走过来的一段路,温浅明明腿脚不便还蹦蹦跳跳地走得飞快,飞絮生怕她摔着然后伤上加伤,一路上提心吊胆,她觉得自己遇着这么个心大的主子真是操碎了心。
温浅却只是单纯地想快点离开陆景洵的视线罢了。自从看到那块玛瑙配饰发现了他是那个救过自己的少年,温浅就觉得自己没法像以前一样把他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待了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,温浅坐在雕花椅喝着温茶竟觉得有些困倦,刚想去里屋小睡一会儿,就听见王府的侍卫来报,说是温恒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