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景洵六岁起就进宫来给朕当伴读了,那个时候朕也不过八岁的年纪,连太子都没封。”皇帝没再继续,而是顿了顿,似是在回忆往事。
温浅也不接话,垂着头安安静静地等着皇帝继续讲。
“景洵那个时候其实性子还好些,是个活泼的孩子,但是越长越大,加上后来老南安王和老王妃出了事,他就像蚕蛹一样作茧自缚,将自己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心思、情绪都不再外漏。”
“朕知道,坊间有很多关于他不好的传言,但你应该明白身居高位总会有无数的人想着往你身上泼脏水。”
“但是朕自小跟他一起长大,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这些年他虽然性子冷了些,也不愿与人交心,但他会在朕的几个兄弟觊觎这个王座时抵死相抗,会为了这明昭国的百姓主动请愿去边关与敌军厮杀。”
温浅听着,觉得一帧帧画面从眼前闪过,全是陆景洵身负重任孤独前行的样子。这些画面在温浅脑海中同那个将她从悬崖边拉起来的少年重合起来,温浅突然有一些心疼。
皇帝看了一眼温浅动容的样子,知道她是听进去了,又继续道:“其实,太后给景洵指婚时朕并不同意,你是丞相之女,自小娇惯着长大,说实话朕是真的不觉得你能忍受景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