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不怪罪就好。”温浅垂眸一笑,继而说到:“阿浅今日身体有些不适,打算跟爹爹请罪先行告退,午膳就不留下来扫爹爹和各位宾客的兴了。”
温浅说身体不适要先走,温之延也没有什么理由拦着,点点头应下,还不忘叮嘱她回去之后定要请个大夫看看,千万不要忍着拖着。
出了温之延的书房,明媚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在温浅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温浅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,只觉得脊背发冷。
她收了脸上的笑,没再同其他人招呼,直接出了丞相府上了王府的马车。
温浅这么早就离开丞相府本就有些奇怪,加之她的脸色看上去也有些苍白,青梧以为她是在丞相府里受了沈氏或者温晴的刁难,担忧地问:“王妃,你怎么了?”
温浅正理着脑袋里乱麻一样的思绪,没有分神去搭理青梧。
温浅的手轻轻揪着一旁的软垫,心想:“陆景洵和爹爹之间一定是有什么恩怨,上次陆景洵来丞相府仿佛是为了找什么证据,而这次爹爹似乎又要派人谋害他。”
突然温浅脑子里闪过刚刚听到温之延说的“像他老子一样有去无回”这句话,难道所有的这些事都和老南安王的死有关?温浅感觉心中有个猜想就要呼之而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