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地应下。
三个人走回马车那里时,跟出来的两个侍卫正急得团团转, 此时见到他们王妃安然无恙,才松了一口气,毕竟脖子上这颗脑袋算是保住了。
温浅回了别亦居,还觉得恶心的慌,也没什么吃饭的胃口,直接让下人打了热水倒进大木桶里,又让青梧、飞絮往里面加了些春天时候收集的花瓣,准备好一切后脱了衣裳将整个人浸泡进去。
这个澡温浅洗了好久,期间还让人换了一次热水,直到水都快凉透了,才觉得身上洗干净了。
今天折腾了大半天,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,刚刚在木桶里温浅就觉得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,索性省去一堆麻烦,裹了件中衣就出了净房,打算直接上床午睡。
结果温浅的瞌睡在看到屋子里端端正正坐着的人时瞬间清醒了,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陆景洵来了却没人给她通传一声?
陆景洵看上去倒是比温浅淡定许多,瞥了眼只穿着薄薄一层中衣的人,她胸前的布料因为被发梢滴下来的水滴打湿而紧贴着肌肤。陆景洵轻咳一声,沉声说到:“去把衣服穿上!”
温浅这才如梦初醒,也不敢去细看陆景洵的神色,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里间,叮叮当当好一阵后才算是收拾妥当。
而坐在外面的陆景洵听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