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景洵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,看她尽数喝下去后,这才继续说:“谢瑜是谢太尉的嫡长子,而谢和是庶出的,虽是兄弟,两个人的脾性倒是大相径庭,关系也不太融洽。”
温浅觉得昨晚那个谢大公子看着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长得也周正,不像谢和看上去,眼神总是飘飘忽忽的,真不知道温晴是什么眼光,看得上谢和。
“昨夜谢瑜同我谈的是关于温之延的事。”
“他又怎么了?是不是又在筹划着害你?”温浅总觉得关于老南安王这件事温之延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。
温浅太过草木皆兵了,陆景洵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,说:“暂时还不是这件事。温之延表面上看着对朝廷对皇上忠贞不二,其实这些年没少在暗中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“谢太尉是武将出生,为人正直,自然看不惯这些龌龊事,也在调查着温之延。谢瑜在兵部做事,他前两天看到温之延夜里去找兵部白大人密谈,第二天白大人就开始细细翻看起近几年来军队粮草马匹供应的册子,谢瑜觉得其中有蹊跷,便来同我说了。”
“昨夜我让陆行陪谢瑜连夜去兵部拓印了一份,所以今天一大早才过来看看这些册子有什么玄机。”
陆景洵这一大段话让温浅有些不好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