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天温浅往承言阁跑得越发勤了。
上次当着陆景洵的面温浅有些不太好意思,那几幅画都是匆匆看了一眼,今日仔仔细细看来,竟发现他连细节都观察得如此细致,比如她喝水的时候喜欢用两只手捧着杯子,睡觉的时候喜欢将被子抱在怀里,发呆的时候喜欢咬着嘴唇……
直到今日,她才深刻知道,自己是被陆景洵刻骨地记在了心上。
温浅回想两人袒露心迹以来,好像一直都是陆景洵在迁就自己,为自己改变吃饭的口味,为自己改变作息时间,费心给自己准备惊喜,而作为妻子的自己好像很少甚至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。
视线重新落回到案几上,温浅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陆景洵坐在这里,一笔一画描摹自己的样子。
她想了想,从一旁拿出一张干净的纸铺在桌上,用镇纸压住。
温浅小时候跟梅落雪给她请的女先生学过丹青,先生的丹青技艺十分了得,但当时温浅的兴趣不在这上面,也就糊弄着过了,现在想起来不免有些后悔。
她拿起笔,有些苦恼地咬着笔头,皱着眉将刚刚想到的画面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好半晌后才十分郑重地落下第一笔。
这一幅画温浅画得并不顺利,磕磕碜碜地画了大半天,才算是最终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