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同乡,叫陈三,和我一样,也是这营中的马医。”
“也是和你一起告假的人?他人呢?”见陆景洵没有要开口的意思,陆行便替他发问。
说到这个,许福的眼里满是恐惧,好半晌才说到:“他……他死了。”
陆行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,上前抓住许福的衣领,拔高了声音:“死了?”
许福点点头,然后哀求地看着陆景洵:“王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外面的寒风呼啸着,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吞噬掉,账内的烛光被风刮得忽明忽暗,许福根本看不真切陆景洵脸上的表情。
“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,不然本王可说准能不能保下你这条贱命。”陆景洵说这话时并没有去看许福,而是把玩着手里的扳指。
这个扳指是前些日子温浅亲自给他选的,说是很配他的气质,思及此处,陆景洵突然不想看见这些肮脏的人了,也不知道温浅一个人睡着会不会踢被子。
但是这个马医是目前唯一的线索,陆景洵还是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讲。
“年前,就是这一批马送来的前几天,突然有人找上我们三个人,那人是兵部尚书白大人的手下,说是新来的马可能会有点小问题,让我们检查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