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慌地问到:“不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陆景洵的视线紧紧锁着温之延,并没有分给沈氏半个眼神, “本王要做什么想来丞相应该十分清楚。”
温之延依旧没有抬眼,仿佛这场风波与自己并没有关系。沈氏皱眉拉了拉温之延的袖子,语气有些着急:“相爷这是怎么了啊?你倒是给我说说啊。”
温之延终于有了反应,咽下最后一只虾仁,他将筷子放到桌上,起身看向陆景洵:“王爷如此大动干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你这只老狐狸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。”陆景洵还未开口,陆行已经迫不及待了,寻了多年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他连眼睛都是红的,要不是陆景洵没发话他早就宰下了温老贼的头。
“呵。我好歹是两朝重臣,王爷无凭无据地就来大闹我这丞相府恐怕并未将圣上放进眼里吧。”温之延看来并不知道陆景洵已经找到了证据。
“想来是丞相近日生活得太过无忧无虑,这消息已经不灵通了啊。”陆景洵说着就将那封舒眠写的信扔到温之延面前,温之延果然在看到信封的一瞬间变了脸色。
“你……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?”
“这个恐怕丞相就没必要知道了。”陆景洵从腰间拔出长剑,架在温之延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