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这个娘亲参与制作的话这把锁说不定会有更重大的意义。
切割打磨的工具都是很锋利的,陆景洵可不敢让温浅碰这些,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,先不说温浅会不会遭罪,最后心疼的终归还是自己。
环顾了下书房,陆景洵视线定格在案桌上铺着的白纸上,对着那里努努下巴:“要不你给我们儿子画个图样,等下我拓印在锁上,照着你画的图样雕刻出来。”
“那我画什么比较好啊?”温浅有些迷茫,实在是一时想不出来要画什么。
“你自己想。”陆景洵继续切割着那块玉石,“无论画的什么,对他来说都是爹爹娘亲的期待。”
温浅几步走到案桌边,拿起砚台边的墨条开始研磨。
“想好画什么了?”温浅突然安静下来,陆景洵抽空抬眼往这边瞧来,就见温浅拿着毛笔在蘸墨。
“嗯,想画一只麒麟,吉祥。”自上次画陆景洵的丹青闹了笑话导致那副画至今都还挂在墙上后,温浅花了不少功夫苦练画技,加上有陆景洵这么个全能的师傅,如今温浅的画技还真的进步了不少。
说着,她就落笔勾勒起来,不多时,一只栩栩如生并且虎虎生威的麒麟就跃然纸上。
“还可以吗?”温浅移开镇纸将刚画好的画递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