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阿浅,你不要乱来,我先出去,改日再过来。”
“快滚!”只要温恒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刻,温浅就一刻都不能放松。
看着瓷片在温浅脖子上划下的伤口越来越长,温恒不敢再激她,只得快步出了房门,只是关门的时候依旧将锁锁上了。
听着锁扣落下的声音,温浅手里的瓷片应声落下,她也如失力一般,软着身体靠在身后的墙壁上。
突然想起飞絮,温浅重新逼自己打起精神,朝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个丫头走过去,飞絮已经从刚刚被温恒打懵的失神里缓过来了。
青梧撕下身上一块干净的布料,按在温浅的脖子上,抱着温浅哭起来:“王妃,您怎么能做出这种选择,您想过王爷怎么办吗?如果您刚刚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飞絮也一定跟着您去。”
飞絮也低声哭起来,被两个丫头感染,温浅的眼泪也滚落出来,滴在地上。
主仆三人抱在一起哭了许久,温浅一直握着佩戴在身上的那块翡翠如意,心里不停地唤着陆景洵的名字,仿佛这样他就能听到一样:“陆景洵,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。”
这样的方法今天管用,但温浅不敢保证每一次都会这么奏效。
而此时远在受灾地区安抚难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