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不阻止她，是因为很多面试者私下里都同意把大纲卖给她，这些我任职的时候并不知情，直到后来我接到了要求退还大纲的要求才……”
宋玉灵直接关掉音频，气的浑身发颤，就单凭吴蓓娜不可能了解这么多，她背后一定有人！
乐佳璇肯定不敢放肆，余秋予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应届生，那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查得这么清楚？
但吴蓓娜背后的人没有出面，所以她只能吩咐方清宁，“吴蓓娜很明显在诽谤我，通知公司现在就给她发律师函！”
话音刚落，二人的手机和座机同时响起。
网上的事在发酵，宋玉灵明白这是那些媒体在跟自己求证。
“把你手机关了。”她吩咐方清宁，“这件事在公司给出结果前不要回答媒体的任何问题。”
方清宁看她面色如土，便知道事态严重了，随后点头，一转身就小跑出去。
待人走后，桌上的手机再次急促的震动起来，宋玉灵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待平复了情绪后才拿起来接听。
“宋玉灵，我刘德章第一次看走眼！”刘德章暴怒的声音里带着轻蔑，“我们合同中止了，请准备好违约金。”
“刘导。”宋玉灵深吸一口气，“这事你听我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