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我再同你解释。”
    程子颐的性子一向淡泊随性,却极度护短,在他母亲的事情上不肯退让半步。
    他冷笑一声:“还请父亲现在便给儿子一个解释。母亲是何时病的,又是因何而病?又为何会将念念认作是萍姑。还有,萍姑呢?”
    屋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。
    有人在这时起身走到了程子颐身边:“二哥,这件事说起来麻烦,目下我们刚团圆,该说些高兴的事情,母亲的事情,你还是不要问了。”
    过来的这人面容俊朗,脸上温和带笑,是程子颐最小的庶弟程子添。
    苏老太太偷觑了几眼面色铁青的程子颐,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妙,缠住了程祈宁的胳膊,悄悄附耳到程祈宁耳侧:“萍姑,这人好凶,你莫怕,咱们偷偷溜了吧。”
    说完老太太牵着程祈宁的手,弯着腰踮着脚,堂而皇之地就想溜出正房。
    一边还将手放到了程祈宁的背上,用了点力气想让程祈宁也弯腰下去:“萍姑你弯下腰啊,被人看见就不好了。”
    程祈宁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