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的人是唐尧,程祈宁的心里反而有些不踏实。
她对唐尧一无所知,唐尧却对她如此了解,这怎能让她不生出防备?
知己不知彼的感觉当真让她有些心烦意乱。
想到这里,程祈宁抿了抿唇,唤来了春秀:“春秀,你帮我去打听打听,这唐世子平素都爱玩些什么,喜欢的东西有些什么?讨厌的东西又是什么?”
春秀大吃一惊,姑娘这是对唐尧上心了?
她先没答应这件事,反而摊开了手,对程祈宁说道:“姑娘先您瞧瞧,婢子在装着这只虎皮鹦鹉的笼子里,找见了什么?”
程祈宁看了眼春秀摊开的手帐心,身子立刻如置冰窟,丝毫动弹不得。
唐尧怎么把这玩意儿给送来了?
她颤着指尖抬手,将那块麒麟状的黑色玉佩拿在手里,玉身温凉,程祈宁的指尖在触及的那一刻,猛地一缩。
她忽然将这块玉攥紧在手里,力道之大几乎能让玉佩陷入到掌肉里,从红木螺钿细书桌前站起身来:“春秀,快带我去客院。”
这黑色的麒麟玉在她眼里犹如洪水猛兽,看一眼便能勾着她想起那缠了她十几年的噩梦,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梦境当中,亲临死亡的压迫感。
春秀想着程祈宁方才的吩咐之后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