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况。
有两个小丫鬟将秋巧扶了出来。
在柴房里待了一夜,秋巧的身上很脏,脸上也带着灰尘,看着那大夫过来给她把脉,她竟然浅浅笑了。
昨日跟着一群人来与郑景林对质的时候,她在路上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劲。
干呕,情绪还有些狂躁。
秋巧记得自己娘亲怀着她弟弟的时候,便是差不多的状况。
再联想到几个月前,她去给书院里的弟弟送新纳的鞋,遇见了郑景林,被他拖到小树林侮|辱了一番,秋巧立刻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。
她怕是怀孕了。
再想想这两个月一向准时的月事一直没来,秋巧心里大概就有了底。
郑景林那一次不过是随随便便找了个人泻火,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却搭进去了……秋巧原本就想着要让郑景林不得好死,后来又出了她弟弟那件事,祝芊月也成了她的仇人。再后来郑景林想要勾搭祝芊月,那她就在其中穿针引线,让这两个人迅速确定了关系。
只有她晓得这两个人的骨子里是怎样相同的肮脏与龌龊,这么脏的两个人,搭在一起倒是也相配。
秋巧本来是想要让祝芊月嫁到国公府之后,自己也跟过去,然后再开始报复这两个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