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对面看。
他在等人。
郑景林的赌瘾很重,先前几乎日日混迹在赌场中,而他约莫着郑景林在家中已经修养了十日有余,他这种赌瘾很大的赌徒,不可能忍得住。
果然,等着到了华灯满街的时候,赌场里头出来了个被四五个小厮环绕着扶着搀着的身影。
唐尧默不作声地看着。
郑景林似乎脾气很暴躁,一直在骂骂咧咧的,伤得极重,走路的腿都在打颤,被人扶着,步履依旧蹒跚。
只是他在走出了聚福居之后,却没有坐上郑国公府的马车,而是缓缓地往玉石铺子这边来了。
唐尧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水,然后对掌柜的说了句:“小爷要到屏风后头坐着,你若是对郑景林透露了半分小爷在这里的消息,往后就别在这西市做生意了。”
掌柜的忙不迭点头:“一切都听世子的。”
唐尧勾唇笑笑,背着手往玉石铺子南墙下的屏风下走去。
郑景林进了玉石铺子,张口就喊:“近日有什么好看的首饰,都拿过来瞧瞧。”
这些日子他喝药喝的时间久了,连嗓子都被苦得要哑了,说出话来,声音也沙哑着,难听极了。
掌柜的做生意做久了,惯会阿谀奉承,连忙问道:“郑公子这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