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可是她并不是啊。
    在郑景林身边,也不过是忍辱负重,这些时日,她在给郑景林喂药的时候,药里都下了东西,所以郑景林的伤势才会一直未见好转。
    然而从东宁侯府来到了郑国公府,她的心里还惦念着个人,秋巧垂眸,她今日听说唐尧来了,觉着唐尧该是还住在东宁侯府的,便想着问问程祈君的近些时日以来如何了。
    不过是想问问……
    心里头忽然泛起了一阵酸涩,秋巧的笑容越发苦楚。
    “秋巧!”垂花门处突然停下了个小轿,郑景林被几个小厮搀扶着下了轿子,抬眼就看见秋巧袅袅娉娉地站在那儿,他半是惊讶半是欣喜地喊道。
    秋巧抬眸,眸中泪光点点,愁绪笼罩。
    郑景林一下子冷了脸,心里着急,想赶紧过去瞧瞧,大腿根却锐痛,只能被人扶着过去:“秋巧,你这是怎了?”
    郑景林不愿让秋巧瞧不起他 ,刻意压抑着自己嗓音间的痛苦,只温柔关切地询问秋巧。
    秋巧抬眸看了郑景林一眼,脸上绽放了笑意,她生得并不出挑,只算得上是秀丽,笑起来的时候倒是温柔至极。
    秋巧上前拉住了郑景林的手,柔声道:“妾身中午的时候小憩了片刻,醒来之后找寻不见爷,一时间心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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