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亮了整个院子。
    程祈宁走到廊下,便能确定站在她院子里的确实是唐尧无疑了。
    唐尧全身都被雨水打湿,双手环在胸前,紧紧护着什么东西,模样瞧上去哪还有往日的恣意潇洒,全是狼狈。
    程祈宁皱了皱眉,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嘱咐道:“快去给世子撑着伞。”
    小丫鬟忙不迭跑开了,程祈宁又看着唐尧:“你怎么又到我院子里头来了?”
    语气既焦急又带着责备,他怎么把自己淋成了这种样子?
    拿伞的小丫鬟很快从屋内取出了伞,撑开了举高着去帮唐尧举着,可是唐尧不喜欢这丫鬟离他这么近,从伞下径自走了出来,走向了程祈宁。
    他小心地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褐色的油纸包:“我瞧着将军府的大夫说话间有一副军旅做派,保不准就是个之前随着你外公军队走的大夫,给糙男人治病的,给你的药方子不一定管用,我刚刚去了华鹊医馆问了经验老到的大夫,他给配了药,这药你拿着,有的外敷有的内服,方子在药包里头。”
    程祈宁垂眸,她的个头比唐尧矮了许多,视线正好对上了唐尧被雨水打湿的前襟。
    他今日穿了件玉色的长衫,领口依旧是用张扬的金线绣上了流云纹饰,与他脚下蹬着的黑色长靴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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