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氏破涕为笑,心里却不以为然,甚至很是酸涩。
她这身子,打小体弱多病,为了能给他生两个孩子,现在更是虚弱了,日日用草药续着一口气,不过是没让他知道,他还说什么“白头可期”?
方氏正出神,颈后忽觉一阵温热,程子添正将脑袋枕在她的颈窝处,同她亲昵。
方氏伸手将程子添推开,用被子将自己裹住:“妾身乏了,咱们早早歇息了去吧。”
她的身子,已经受不住程子添的求|欢了。
程子添被晾在一边,看着方氏裹在被子里的纤纤背影,眉心微微拢起,却是也进了被窝,抱着方氏的身子平躺了下来。
等着听见了身边人的呼吸声变得匀匀又缓慢,想来已经睡着,程子添轻轻掀开了被子,穿上了鞋披了件披风走了出去。
走了很远,走到了祝氏常诵经的那处小佛堂,程子添无比警惕地左右看了眼周围的事物,看清了无人走动,他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。
佛堂里依旧是声声虔诚温柔的诵经声。
程子添熟门熟路地走进佛堂,将门关上,看着跪坐在蒲团上的祝氏,脸上的笑依旧如同寻常日子里那般温和,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责备的意思:“今日你为何会到卿蔓的屋里来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