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在一起,跺了跺脚:“看见了是看见了,可是现在天气又不冷,掉到了水里,很快便被捞起来,换了干净衣裳,自然是没什么事的。”
李棠如说完了这些,视线逼视着站在程祈宁身后的宝珠:“我现在看着宝珠公主面色红润,怎么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,先生,我觉得她八成就是不喜欢您的课,故意逃掉了!”
“你胡说!”宝珠公主正盯着女先生手中的戒尺看,她自小吃多了这玩意儿的苦头,最怕的便是宫里头拿着戒尺的教书先生。
“棠如从来不会说些无根无据的话。”李棠如的身板站得更直了许多,轻蔑地睨了一眼程祈宁,“今日下午,偶然看见程姑娘又进宫来了,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派了个宫女守在行云宫这边,竟然发现她在行云宫待了一整个下午,行云宫中还时不时有笑声,宝珠公主,你不是说自己病了吗?既然病了,怎么还能找人过来玩!”
程祈宁皱眉,这李棠如趾高气昂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不舒服:“李姑娘,你怎么就能认定我与宝珠是在行云宫玩了一下午?我进宫,只是来看看她,陪她说说话。”
她的嗓音不紧不慢:“落水的是宝珠,最清楚落水是个什么滋味的也该是她,你说现在天气暖,掉进水里之后很快被捞起来换身干净衣裳便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