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脏秽不堪的东西。
薛平阳就坐在郑景林的身侧,听着郑景林的咒骂声,他身上的气压压得越来越低,摆在膝头的两拳紧紧握起。
郑景林不知薛平阳的真正心思,看薛平阳隐隐压抑着怒气的样子,还以为薛平阳是在替他生气,一时间心里感喟,轻轻叹了一句:“这次还好有你在,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样脱身。”
薛平阳的唇角扯动了一下:“小事。”
郑景林透过了十字画方的窗棂,看了一眼窗外,见即将回到郑国公府了,忍不住嘟哝了句:“你说我义父这次能不能保住我,一定能吧,他和东宁侯的关系那么好,只要东宁侯说了不追究我的罪过,那我肯定就没事的。”
听着郑景林的这一番自我安慰,薛平阳只觉得有些好笑:“郑国公眼下并不在府中。”
郑国公平素也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主儿,除却了上朝之外,就在花街柳巷厮混,在府中待的时辰很少。
郑景林听了这话愣住,将还往自己脸上抹着药的小丫鬟一把推开:“你说什么!”
“郑国公现在确实是不在府中的。”薛平阳又说了一遍。
“那你方才怎么直接把我带走了!”郑景林着急了,唐尧方才说的那些话他可都记得,唐尧只是让他回郑国公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