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到丝毫的颠簸。
    赵氏的心里仍有余怒,气恨到牙根痒,握着程祈宁的手同程祈宁说着话:“念念,若不是那时候你祖父拦着,你爹爹和我一早便要让这郑国公的义子到监狱去了。”
    程祈宁自然也知道这么一回事。
    她垂下眼睑,显得有些怏怏不乐:“祖父的心里……我似乎是不及他的那些朋友重要的。”
    那时候知道了祖父为了郑国公包庇郑景林,程祈宁便觉得自己有些心寒。
    赵氏看着程祈宁这般怏怏不乐的模样,心尖泛起了一阵心疼,将程祈宁揽到了自己的怀里:“念念莫要将这件事情记挂在自己的心上,你要记得爹爹娘亲,还有你的哥哥,都是以你为重的。”
    程祈宁倒是不曾因为自己祖父对她的淡漠觉得有多受伤,只是心里头不舒服是一定的,也更担心起了母亲与唐尧所说定要让郑景林下狱的事情能不能成。
    毕竟看祖父这个样子,和郑国公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,其他的反而都排在次要的位置。
    将自己心中疑惑问了出来,赵氏也是沉下了脸,心里不是十分的有把握。
    外面的唐尧虽在赶车,但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将赵氏与程祈宁的谈话听去了许多,听她们屡次叹气东宁侯来,唐尧的眉心也拢起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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