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挑了挑眉,忽然上前抱了一下被裹成粽子一样的程祈宁:“是是是,在下正是来偷香来了。”
没脸没皮的,语气做派都像是话本子里头常有的那种登徒子,程祈宁咬了咬唇,脚一抬就踩到了唐尧的靴面上:“你放开!”
唐尧倒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火,松开了手,一本正经的解释道:“你可不能随便污蔑我,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。”偷香窃玉的事他是想做,但是不是现在。
偷偷瞧了眼小姑娘的神色,脸上虽带着薄怒,但是至少她也没大张旗鼓得喊人过来,给他留了几分余地,唐尧忍不住心喜得勾了勾唇。
“还请世子说清楚深夜过来所为何事?”程祈宁边解着披风上的结扣,边问道。
这结扣被唐尧系得乱七八糟的,想解开还有些费力。
唐尧抿唇,问程祈宁:“将军府是否住进来了个纪家的公子?”
程祈宁解着结扣的手一顿,纪屏州是今个儿刚住进将军府来的,唐尧这消息怎么这么灵通?
程祈宁点了点头:“你来这里是为了他?”
唐尧挑了挑眉。
若不是她在这儿,他才不会担心什么纪屏州。
小姑娘生的容貌出挑,搁哪儿他都不放心,更别说纪屏州日后还是妻妾成群的主儿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