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举动。
    程子颐忽然沉沉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其实自他七八岁之后,便明显察觉到了自己的父亲对他的不喜。
    明明在他那隐约的记忆里,在他还小些的时候,父亲似乎还是一副爱子的慈父模样……
    但是过了七八岁,父亲开始不喜欢他,开始纳妾,母亲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默默垂泪的日子也多了起来。
    以至于他现在觉得自己和父亲的情分很是淡泊。
    程子颐向来是个爱护家人的性子,护短得很,但是自己的父亲东宁侯,却没有这分心情。
    而赵氏听了建威将军的话,身子一滞:“爹,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?”
    什么不分家就要把念念带走?
    建威将军一拍桌子,力道太大,桌上挂了一笔架的朱笔纷纷从白玉玳瑁的笔架上跌落了下来,他厉着嗓子道:“这哪是什么胡话?你们自己说,念念受了多大的委屈?她被歹人带走,她的祖父不仅不派人去找,甚至还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安然入睡?再让她待在这里我不放心,我要把我外孙女先带走,放在我身边自己看着!”
    赵氏抿唇。
    其实自己的父亲说的那些,她觉得都对。
    东宁侯昨夜的那些做法,让她也觉得寒心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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